很好,无论是周围的建筑还是青石板的地面,都还完好无损,目前看来还在京都校里围观那群老橘子扯皮的夜蛾老师不会再添一根皱纹了。

确认过情况之后他收回了视线,手机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我可是很贵的啊——”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属于女人的听着不太真切的娇嗔,伏黑甚尔不知道在那边干些什么,他哼笑了一声,声音增加了些调侃的意味:

“听说你现在在吃那个六眼小子的软饭,要我教教你吗?”

非臣莪术:“……”

对面的人听起来像是在好心地提出什么切实可行的建议,前提是忽略那些快从听筒对面泄露出来的恶意。

是了,作为世上绝无仅有的天与咒缚,又是在禅院那个大染缸里长大,从小在鄙夷中长大,一路依靠自己摸爬滚打到现在,他向来对那些天才们拥有着最大的恶意。

可是听着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什么要求对方暴打,不对,是训练同期的事都先放在了一边,他现在只关心着一件事,带着些探究的意味,他问出了声:

“你在花街?”

这次沉默的变成了伏黑甚尔。

他接着说:“我学会了反转术式。”

对面的呼吸声在一瞬间变得急促后,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反转术式又不能治病。”不然他早在家入硝子进入东京校上学之前就把人绑回去了。

“啊,确实不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