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帮上忙的人赶过来之前,他仗着这群人什么也做不了,发挥着练了一千多年的扯皮功夫,继续拖延着时间:

“那是什么地方眼熟呢?或许我们之前见过也说不定。”

经过验证,他额头上的束缚是不会被六眼看穿的,也就是说,前面的小鬼满口胡话,只是在虚张声势。

加茂平心想,你如果敢说伤疤眼熟,我回去就把帽子扣你头上,六眼寻恤滋事,不信以后加茂和五条斗不起来;如果敢说诅咒师相关,能扣的东西就更多了,五条未来家主造谣中伤同事,那么大把柄递过来,他有信心让对方怀疑人生。

活了一千多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甚至朝着五条悟露出了鼓励的眼神,无声地催促着他快说。

五条悟接收到了从对面传过来的信号,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做足了表面姿态,吊足了胃口,让别人更加好奇他到底想说什么。

五条悟的视线在他周围转了一圈,用一种听起来小声,但实则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快速地爆料:“就是那个啊……你一路尾随着我的同期,先假意接触,又经过一系列的骗身骗心之后踹掉了他什么的。”

五条悟说的情真意切,听起来完全就是站在同期的角度,控诉着对方的渣男行为,关键是所用的人称代词是“他”。

加茂平一听就兴奋了,先入为主的概念让他第一时间认为五条悟指的是在非臣做老师的那段经历,现在这个身体和之前的可以说是毫不相关,他手里的锅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可是作为一个无辜的被诽谤者,态度一定要做到位。

包括懵懂的眼神和纯洁的姿态,先把自己放在有过错的一方,适时表达出疑问,之后才能迅速占据道德上的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