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躺着的好像是非臣前辈诶。”
“前辈好像睡着了……”
几个少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可洗油性笔,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他们是国一的学生,在讲究资历的霓虹,他们被不少前辈们明里暗里地欺负过,他们和其他的前辈们关系算不得好,而和他们同一年加入的非臣莪术倒挺熟悉。
因为他在入社当天挑了整个剑道社的壮举,国一生对他还是有些滤镜在的,可是在后来对方一天天逃训偷懒之下,滤镜从有到无直至消失。
在全社团的人都很努力时,他那副懒洋洋的态度真的很难让人尊敬。
尤其是你看不惯他,又确实打不过他时。
但是他是少数几个愿意教导国一生的人,虽然看起来相当不靠谱。
几个少年蹑手蹑脚地朝非臣莪术靠近。
他脸上的帽子是一顶有很多空隙的草帽,虽然这个仰躺的角度让他看不到那几个人再商量什么。
但是,拜托,他不聋好吗?
他能记住这些人,大概要归功于他们的废物学长。
强者至上。
大概有一些东西是刻在基因里的,哪怕他一直很讨厌自己的家族。
他临近开学又提出转学,在送了几个人进医院后,哪怕是之前蹦哒的最欢的老头子都安静了下来。
而和他同届的那几个人,不管因为欺负学弟被教育了多少次,始终都涨不了教训。非臣莪术不明白他们的脑回路,特别是被霸凌者明显强于霸凌者的情况下。
那几个学弟又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非臣莪术:……
该怎么不失礼貌地告诉他们其实自己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