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他几乎从来没听到过的喘息声。

难道李莲花犯病了？

还是方小宝体力不支疼得难受了？

笛飞声立刻加快了脚步。

腿迈过转角处，笛飞声抬眼间，脑子一震，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他们……居然亲在了一起。

笛飞声手一松，刀掉在了地上，发出脆响。

那声音，就像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清脆又刺耳。

为什么会这样…？

他刚才不过是出去废了个人，好像连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

心跳声，震耳欲聋。

笛飞声自认为比任何更擅长克制自己的情绪，此刻，他却绷不住了。

“你们，放开。”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冷声开口道。

他不是没见过这个场景，可那时候他还没开窍。

那个夜晚，那条小河，他可以原谅。

方小宝当时也是为了救人。

可这次，算什么？

算私定终身了？

不是说好了当他徒弟吗？

不远处，几步开外，两人听到那一声脆响，就算是不想放开，也打算放开了。

方小宝的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了，嘴都亲麻了。

又热又烫。

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到笛飞声回来，他本来以为还要很久才能解决掉肖紫衿，想也没想过，会这么快。

并且，更让他尴尬的是，他们两人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关系，为什么有种被抓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