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另外一边，李莲花倒在塌上，闭着眼，并没有入睡。

他手指捏紧了被子，他怕了，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去想和方小宝睡在一起。

与其到时范下错事无法挽回，还不如现在就对彼此狠一点。

直到蜡烛燃尽了，坐累了的方小宝，才躺在了床上。

夜色已深，方小宝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他一如既往的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棉软的被子，细声细语低声唤道：

“李莲花！？”

夜，漆黑而安静，李莲花没动。

方小宝一刻也不想等了。

他急切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缓缓包住了李莲花露出的那一点手背。

“这也太少了。”

方小宝皱了下眉头。

这也能叫肌肤之亲？

连握手都算不上。

他转眼迫不及待从头到脚把李莲花看了个遍。

除了头和脖颈在外面，剩下的裹得严严实实。

他对着那张脸，想了半天，心生一计。

他虔诚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对不起了李莲花。”

然后，将扣在手背上的那只胳膊移到了李莲花侧脸上。

巴掌大的脸上，没有多少肉。

入手间细腻而光滑。

带着一丝特有的凉意。

沁人心脾。

方小宝起先还有些紧张，心砰砰直跳。

见李莲花睡得死，大着胆子，一直把手放在上面。

良久，才沉沉睡了过去。

听着熟悉的呼吸声，李莲花的脸越来越烫，他没躲，任由方小宝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