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憋笑憋的辛苦,有的则是直接悄悄笑了起来。
这个小子说话太损了。
张口就骂祁二爷是狗,还嫌弃对方拉低了狗这个族群。
确实是家里宠着纵着的了,不然哪能这么嚣张。
别说什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对方是什么人。
都拿到祁家请柬,专门来送贺礼了,能不知道祁家是什么地位?
那来祁家的宾客,又都是些什么人,不一目了然了。
何况这位祁二爷,可是开口闭口都是我是你长辈,作为你的叔叔的,想不知道他跟祁家什么关系,是祁总什么人都难。
他们明知道,还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们不怕祁家。
或者说,他们背后的那位苏少,不惧整个盛京的豪门。
苏子言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绝地能给江岩瑞几人打一顿,然后在无语的回他们一句,想太多了。
他可没有这么高调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招惹整个盛京豪门的意思。
只能说,各种原因,刚好成了这样。
祁立军气的拐杖不断杵地,满脸阴沉:“年轻人,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老头真烦。”孙豪不耐烦的对江岩瑞说,满是抱怨:“要是在我家,这种我早放狗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