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像着了魔一样,默认他已经杀死了星浆体,但他没有办法将这件事说出口。
是字面意义上没法说出口。
每当他试图将星浆体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孔时雨或者盘星教的其他人,就有一股无形且不可违背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阻止他开口。
在这件事情上,他被禁言了。
行,不让说就不让说吧。
伏黑甚尔完全无所谓。
反正钱他已经到手了,星浆体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拿着那笔任务金四处挥霍。
真别说,最开始的那天的确是过得很开心的,直到后来事情逐渐变得离谱,伏黑甚尔凝视着那块从高空落下摔得散架的广告牌,才不得不审视起自己身上的异常。
正当这时,他接到了孔时雨的电话。
孔时雨开口第一句话让他最近躲好一点,因为他在星浆体任务中刺伤的那个高专咒术师陷入了昏迷,而那个咒术师的同伴五条悟跟夏油杰正掘地三尺要抓他。
孔时雨还说,现在盘星教已经被那两个人搅得七零八碎,还有大量管理层被查出了不少罪证,现在已经喜提牢饭了。
“他们甚至连已经溃败的诅咒师集团[q]都没有放过,整个东京的诅咒师现在都人人自危,看这架势要是那个咒术师真死了,那两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到这里孔时雨的声音压低了,“所以伏黑,那天你到底对那个咒术师做了什么?”
伏黑甚尔:“……我可什么都没做。”
他做了什么?他能做什么?明明是他该去追问那个小鬼对他做了什么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