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声音透过耳麦传进耳朵里,一切都如预料那样发展,费奥多尔勾起了唇角。
“嘛,那么,也差不多该去拿回那本奠基着世界的‘书’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滚边的白色防寒披风垂落在脚边,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扬起,门外风雪依旧。
夜风在横滨室内呼啸而过,子弹与枪-炮的声音远远传来,穿着黑色西装的港口黑手党成员们穿梭在黑暗里,就如同过去的每一个黑夜。
竹野内疗养院。
柊真白正跟竹野内彦一走出温暖的病服,为防有诈,这次他挡在太宰的面前,屋外的风雪更大了一些,衬得竹野内彦一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了起来。
不得不说,作为自身使用的休养疗养院,在建设之初,竹野内不仅使用了足够奢华的装饰,就连占地范围也比一般的疗养院大上两倍不止,这样大的范围,靠着一根拐杖,病重的竹野内彦一走得十分艰难,小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走到花坛内侧的小路边。
也许是走累了,他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前方的就诊楼最高处。
柊真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河源木稚生的存放地——从这栋疗养院建成以来,河源木稚生就一直被安放在那个严密的病房里。
他也跟着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两颗糖塞进太宰手里,“怪无聊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先吃一颗糖吧?”
“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