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能……你能治好吗?”韦斯莱夫人颤抖着声音问。
“可以,别担心。”阿什莉立刻回答,安抚住韦斯莱夫人的情绪,“万幸不是黑魔法。”
她和卢平一起将乔治扶进陋居,手脚麻利地为他止血,随后给他灌下一瓶魔药,又替他包扎好伤口——那道咒语和乔治的耳朵只差毫厘,差一点,他就会失去自己的一只耳朵。
在这个过程中,赫敏和金斯莱也回来了。
阿什莉听不清卢平起身和金斯莱说了什么,她不敢分心,全神贯注地对着乔治施咒,直到淡淡的蓝光将乔治的伤口完全包裹住,才为他缠上绷带,脱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谢。”乔治动了一下,勉强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似乎有些犹豫,“我打掉了攻击我的食死徒的兜帽,那个人我们都认识……我记得你以前和他关系不错,那个斯莱特林。”
——达尔西·法利。
心里有什么在不断坠落,最终落进沙尘里,被掩埋,一点儿也不剩。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也生了锈,暂时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只能生硬地答非所问:“你好好休息。”
“我会证明我是谁的,金斯莱,但我要先看看我的儿子,你要知趣就赶紧闪开!”
韦斯莱先生爆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愤怒吼叫,随后冲进屋里,跟在他身后的是和他一样脸色苍白的弗雷德。
万幸的是,两人都没有受伤。
阿什莉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腾出位置。
弗雷德紧挨着她在一旁跪下,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孪生兄弟,同时展臂把她揽进怀里。
“他怎么样?”韦斯莱先生颤抖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