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有人给到他想要的答案。

花匠在风雪连天里,边哭边走。

襄阳王府的下人并不在意,继续各自干着手里的活儿,谁也不会去在意一只狗的下落。

三日后,谢箐终于醒了过来,却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一样,压根不看守在旁边的人,一言不发瞪着账顶看了很久很久,瞳孔完全是失焦状态。

无论旁边的人给她说啥,问她啥,始终没有回应。

仅仅是昏睡了三日,即便艾玉蓉每日都拿着勺子硬给她喂下了一些汤水,可她却明显地消瘦了下去。那脸色苍白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悸。

包拯等人束手无策,只得给艾玉蓉使了个眼色,让她单独留下来看着她。

其他人走后,艾玉蓉看着她,自己都快哭了:“小谢青,你哭出来吧,求你了。”

人心痛到极致的时候,不怕人哭,就怕不哭。

所谓沉默不语伤最深啊,那压在心里的伤痛,若不能发泄出来,最终会积郁成疾,甚至疯狂。

她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缓缓地移向她。

“谢箐,”艾玉蓉抓住她的手,心痛地掉泪,“小白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谢箐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缓缓低头,看了眼那落在自己手腕上的泪,到底开了口:“艾姐姐,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声音焦哑如斯,吓了艾玉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