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白,早已丢得数不清次数了。恐怕从她入开封府的第一日开始,他的清白就没了。
那一次,她去应招,他被公孙策弄去考核她。她对他又是抱又是掐的。那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子毫无距离地接触,他的腰,也第一次被人给掐了。
要知道男人的腰,意义重大,自来只会给自家妻妾触碰。
讲真的,那一刻,他是恼怒的。可也不知为何,没能对她发出火来,只能拂袖而去。
从那一日开始,他无时无刻都在丢失他的清白。
陷空岛之行,同睡一张床无数次;她怕狗,动不动就往他身上窜;她在青楼门口插科打诨胡说八道编排得全汴梁的人都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太多了,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他的清白,在开封府人眼里,在汴梁老百姓眼里,甚至在半个江湖,早就被传得一塌糊涂。
更别说现在
看着展昭戏谑的表情,谢箐不服气了,不行,她决不能被展昭给调戏了,只有她调戏他的份才对。
谢箐被子一扔,手臂缓缓搭上他的肩,:“小展昭,让我看看你的清白还在不在啊?”
不等他反应,她手指在他那高高束起的衣领上轻轻一勾,吐息如兰,声音极尽诱惑:“展大人,既然清白都没了,衣领束那么高干啥啊?”
脖子上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而那手指有意无意地一撩,更是如过电一般,让展昭浑身一颤。
“莫闹。”展昭偏了偏头,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这死丫头,知不知道她在玩火啊。
谢箐在他发红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展大人,耳朵为啥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