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现在还在美国那边,这件事自然落在君度头上。
君度没有回应,搂紧降谷零直接挂断电话。
他仰头,像是在讨要礼物的小孩,“零,你想要哪些人参与这次救援行动?”
这等于明晃晃在问他想要处理掉哪些组织成员。
降谷零垂眸,遮盖住眼底的狐疑。
他希望君度听话,但一旦君度过于顺从,他又不可避免地怀疑他背后的阴谋。
似是看出降谷零心中所思,君度直起上半身,挑起降谷零的下颚,强迫他直视自己。
“零,不是约定好了吗?”
那双黑瞳几乎已经看不出瞳孔和虹膜之间的分界,像是一团黑洞吞噬一切。
“我会乖乖听话,而你只需要满足我的愿望。”
醉酒时的承诺,降谷零并没有忘记,他凝视着君度,放任自己被那双黑瞳侵蚀。
被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感笼罩。
警视厅内部,贝尔摩德慵懒地靠坐在审讯椅上,脸上仍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没有一丝狼狈,甚至带着点对警方的不屑。
“很抱歉,我并不清楚日本的法律,”她再次重复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解释,“我拥有持枪证。”
警官同样重复这一问题,“你是怎么把枪带到日本的?”
“我也不清楚。”
都已经特意把她从普通的调查室带到这间封闭的审讯室,贝尔摩德知道眼前这群人不会是什么普通警察。
那么都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在这里演戏,贝尔摩德自然不介意陪着他们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