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抱住趁手的抱枕,他满意地在降谷零头上轻蹭两下,睡得香甜。
僵直几秒,降谷零努力放松身体,为不吵醒古矢玲,他没有挣开古矢玲滚烫的怀抱,就这么安静地充当他的抱枕。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让他心痒的小痣,脑海中不断回想各种新学到的知识。
比如一般外科医生食指上会有一道深刻明显的线状痕迹,这是常年打包扎线留下的痕迹。
他记得古矢玲是右撇子,但不管左右手,他的食指上都没有那道痕迹。
只有常年握着手术刀所造成的茧。
有可能因为救济医需要短时间内赶多台手术,或许古矢玲只负责开刀,打包扎线是由助理负责。
降谷零把这一点小疑惑抛在脑后,继续回想着之前松田阵平教给他的拆弹技巧。
他有一种直觉,毕业前普拉米亚一定会再次出手。
说好的约会,整一天却在睡眠中度过,下午古矢玲醒来后,沮丧失落的模样让降谷零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
于是给出了下一次约会的承诺。
而在这之后每天午休前最后一节课降谷零总能捕捉到古矢玲的身影。
同时也每天收获好友们各不相同的调侃。
这让降谷零每天都在炸毛和被古矢玲顺毛中度过。
警校最后一个月的生活平静安逸到不可思议。
这也让原本期待着毕业的降谷零意外产生一丝不舍。
不舍的因素有很多。
而其中包括古矢玲。
正式毕业前一天,所有课程都已经结束。
所有人最后一次清扫校园。
早已习惯打扫浴室,降谷零五人很快处理完他们那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