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他语速极快地说道,“记得精神损失费,琴酒那家伙到底是有多看不爽你,居然会认为你可能背叛组织。”
在田纳西看来谁会背叛都不可能是琴酒和君度。
“放心,我会把钱打到你卡上的,”古矢玲言笑晏晏,“可能是波尔多的事刺激到琴酒脆弱的小心脏,让他产生过激反应。”
田纳西不置可否,同时他也在好奇,“君度,这次你为什么会炸了那辆地铁。”
“单纯只是不想亲自动手,”古矢玲摩挲着插在心口口袋里的钢笔,轻笑,“毕竟我是个和平主义者。”
“哦。”田纳西敷衍地应了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果然,世界上只有钱和酒不会骗人。
古矢玲放下手机起身走向浴室,他站在镜子前打量穿着睡衣的自己。
与其说琴酒怀疑他背叛组织,不如说琴酒在怀疑他是不是为达成什么目的在利用组织的任务。
解开睡衣最上层和最下层两个纽扣,古矢玲将头发揉乱。
不过无论哪种,他这次的目的都已经达到。
【主人,已经在网上散布地铁案中的警校生是金发黑皮的传言。】
还有三个月也是时候开始为毕业大戏做准备。
敲门声传来,古矢玲眼中蒙上一层水雾,仿佛睡梦初醒不久,他端起咖啡杯,走到玄关打开门。
一身轻薄私服的降谷零站在门口。
他看着古矢玲望着他跿然清明的眼睛,原本沉重的心情悄悄放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