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敏鸢不屑地冷笑,“巧言令色。”

“乐薇,你来说!”

乍一被点到名字的乐薇“啊”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用尽量客观的言辞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描述了出来。

鳌拜指指对面两个女儿,“前因后果我都大概知道了。敏鸢,是你说挽月身分不明,亲爹还是不是我也说不准?”

吉兰心惊肉跳,她刚刚听见小姐说这句话就知道不妙,这传到老爷耳朵里,没有男人愿意被传孩子不是自己的,不论是真是假。

敏鸢又何尝不知道,只不过说的时候正在气头上,只为逞口舌之快。这会子不免心虚。

鳌拜并不打算放过她,“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认?”

吉兰刚要制止,敏鸢却已经开了口,“是我说的,我认了。”

鳌拜拍案大怒,阖屋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他捋了捋手腕袖口,正色道:“我告诉你,我既然敢认,那便是有十二分的把握。冒充宗女是大罪,銮仪卫查得仔仔细细。你是质疑我还是质疑銮仪卫的能力?你二十七岁,跟一个小孩儿斗气,我都替你臊得慌!”

敏鸢自知理亏,仍站直了身子,挺直脊梁道:“话在气头上,就说出来了。要打要罚都随你,但我不认错。”

鳌拜看向挽月,“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