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从角落里踱步而出,叹了一口气道:“小正,你真是给我不少惊喜。”

入江正一痛苦地倒下了。

“今晚真是辛苦了,没有白熬夜。”

我拿着麻醉/枪走到了他的身旁,头疼道:“感谢你的解说,我终于知道白兰并不是让我来度假的。”

他在地上挣扎着抬头,半天才聚焦了瞳孔道:“茉莉……你没有上飞机?”

这种麻醉的作用更接近于肌松剂,入江正一的大脑还没有失去意识,和地上的两名切尔贝罗的状态完全不同。

上飞机前,我接到了白兰的电话。

回到研究所的时候,刚好完整地看完了入江正一演出的全程,我是紧随着他们三人进来的。

“小正真是善良。”

我意外道:“居然是真的要让我走吗?”

入江正一没有说话,我抬头道:“现在,你们的交涉对象是我了。”

他们看上去不是很想合作,尤其是场面上现在占据优势的,明显不是我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女人。

这群叽叽喳喳的中学生可能马上就想对我动手,见状我拿出了一个新的遥控器。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非常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真不知道白兰在想些什么,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我的社恐都要犯了:“不过我很有耐心的,不会直接倒数。”

遥控器是切尔贝罗分别前给我的。

我的大脑其实已经被什么“我的丈夫想要统治世界”、“世界各地都在围攻密鲁菲奥雷据点”、“研究所里面还有穿越装置”、“这群中学生居然是十年前的人”的字幕所占据。

白兰,你总是给我整点新花样。

我现在就像个电影里的反派,拿着掌控他们生死的遥控器对这一群口号是拯救世界的中学生进行不太道德地威胁,只是为了抢夺对方手上的一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