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款式不是。
较小的那件是男式礼服,但另一件宽大的却是条飘逸的长裙,还是紧身的那种。
好巧不巧,与刃的身材贴合,在场又无人合适,其他人穿只会往下掉。
穹幸灾乐祸道:“好兄弟你就从了吧,你看三月多渴望,你忍心践踏少女的梦想吗?唉,说真我都要哭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同意。”丹恒一本正经推卸责任,把理由丢到刃头上。
但刃却摇摇头:“我没有问题,无所谓。”
丹恒:……
“嗯,啊,那,那好吧。”穹贱兮兮地配音,将衣服塞到丹恒手里,“化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星也安莫能助:“我不会化,抱歉了。”
“没事……”丹恒长叹一声,瞥向其他人,所有成员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真心期待着宴会。
是的,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凶险。
但作为家人,他们希望能够庆祝,并且希望丹恒感到开心。
丹恒又怎么会残忍拒绝?他本就是感情重于自身的人。
为了来之不易的家人,虽内心还有几分纠结,但还是听话换上。
不过刃的身体足足大了一圈,套裙子的过程极其艰辛,首先,在丹恒举起手准备套上去时,锁链骤然缩短,他的手臂也被压下。
他只能紧贴着刃,好不如套上去了,但手又够不着拉链。
“你再过来一点。”丹恒微微踮起脚后跟,他几乎将刃圈在自己怀中,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重于成功将拉链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