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者不敢狡辩,坦白他们确实是团伙作案。太子给他的宦官使个眼色,对方跑去京兆尹报案。
“那能放了我吗?我再也不敢了。”
侍卫被他逗笑了,“傻不傻?同伙都被抓了,就你没事?他们出来能饶了你?”
偷者吓得一动不敢动。
太子倚着墙:“没抓到人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真以为我是个混吃等死的膏粱子弟?”
“不敢,小人不敢了。”偷者恨不得给他跪下——想他当了这么多年偷,头一次遇到钓鱼执法的。以后还让偷怎么活啊。
太子打开折扇遮阳。
偷者惊呼:“您拿折扇只是为了遮阳?”
“不然呢?三月天我想生病吗。”太子淡淡地瞥他一眼,“习惯害死人。”
偷者连连点头,要不是因为这把折扇,他也不敢伸手。这位公子只看衣着就非富即贵。贵人可以用权抓他,富人可以拿钱请游侠收拾他。
京兆尹离东市不近,八街九陌全是人,土生土长的长安老者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人,是以小黄门牵着马出了东市也只能缓慢前行。
大半个时辰过去小黄门才回来。
衙役把偷者押走,小黄门向太子禀报,偷者的同伙都出去了,长安令亲自带衙役前jsg往偷者家中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