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手一抖,好不容易剥出来的栗子肉掉地板上。
公孙敬声愣住,霍去病捂着眼笑。
刘据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父亲最会剥栗子。”
刘彻剥个栗子塞儿子嘴里。
这张嘴太欠,也不怕舅舅打外甥。
卫青可不是想打外甥:“去年伉儿还小,不能吃栗子,我给谁剥?”
刘彻:“仲卿,少说两句吧。隔壁突然来个医者说栗子肉的种种好处,小孩可以吃。你怎么解释?”
卫伉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他小声说:“我不喜欢吃栗子。”
卫青顿时感到羞愧,把儿子抱怀里:“他们也没说错。父亲多剥几次就熟练了。”
小孩依然很不安。
霍去病塞给他一半栗子肉:“没人冲你。舅舅素来谨慎,很难被人抓到把柄。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我们不得多说几句啊。”
小孩仰头看着父亲,是这样吗。
卫青不想吓着孩子,无奈地点点头,随即扭头瞪一眼大外甥,刚才都没他笑得欢,别以为他没听见。
“郭解,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
隔壁声如洪钟,刘彻这边不由得安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