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突然想起三千年前，西王母和周穆王潜心专研长生不老之术，在死囚身上做实验，实验失败品最后都成为了怪物，比如禁婆比如万奴王。而出现在张家古楼的这九个万奴王就是当年实验的第一批人，万奴皇是第一个人。

三千年前他们是死囚，是奴隶，被帝王用来研究，最后惨死成为怪物，并永远关在漆黑的地底不见天日。这样没有盼头的日子是无尽。

这样生不生死不死，才是真正的地狱。

万奴皇在见到李肆的那一刻几乎想把他撕碎，它厌恶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把百姓当人，当年那次诸侯围剿北冥国，死了好多百姓。

“吾王！有罪！”万奴皇枯锈般的声音回荡在古楼，战斗中的万奴王们停下来。

李肆不避讳：“是的，寡人身负罪孽。”

无论是北冥国，还是周穆王或者是西王母，都是位高权重且身负罪孽之人。

但是李肆他其实没有选择，他布局下棋沉寂千年，天道请求他玩这个游戏，修补这个世界的漏洞。原本的世界他已经回不去了。

“吾王，赎罪！”万奴皇义愤填膺，心中饱含愤怒，黑色雾气围绕在它周围，整个古楼为之一颤。

李肆自嘲笑笑，把你拿去做实验的也不是他啊，是周穆王和西王母两口子，你咋不去找他们算账。

考虑当下的情况后，李肆觉得应该顺着他回答。

“寡人何如？”我该怎么做？

万奴皇：“奴无所需无所要，但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