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李肆惊讶。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自己怎么没发觉？刚才和张海客聊了很多，全是关于闷油瓶的，不知道他听到张拂林的事情没有。

此刻闷油瓶屹立在他身边，气场强大，眼眸暗沉。

额…他是听到了吧，闷油瓶的听力极好，方才李肆虽然没开免提，但他应该都听到了吧，只是不知道闷油瓶什么时候出现的，听到了多少。

“小哥，你啥时候来的。”李肆问。

闷油瓶：“我一直在这里。”

他的意思是从李肆刚才那句冲破天际的‘什么！’就走过来。

那小哥是听到关于张拂林的事情了？

李肆问他：“小哥张拂林是你的父亲，你知道吗？”

听到这句话闷油瓶眉头紧皱，眼神垂下又看向他，眼眸变得深沉，里面暗含着深晦难懂的情绪。

李肆从来未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一句是自己的父亲，就让闷油瓶陷入了漩涡。他对自己身世一直处于，寻找，获得一些线索，然后忘记，之后又寻找。一边遗忘一边寻找，如此循环往复。只不过这些年来有李肆，他没在狼狈过。

闷油瓶没有说话，但他的沉默李肆能理解。

“小哥，你还记得白玛吗？她是你的母亲。”

听到这个名字闷油瓶身体一紧绷，伸手向前要抓住什么，一无所获后慢慢收回手，他眼眸闪过一丝痛苦，李肆连忙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