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慌乱移开视线，吞了口口水，怎么有点心虚啊，有种出轨被老婆抓包的感觉。因为他和自己老婆长得一模一样吗。

“小哥，饿了吗？”他对张起灵说。

闷油瓶已经被自己喂饱了，张起灵还没有吃饭，李肆拿出自己那份晚餐。

张起灵：……

好吧，这个没有遇见我的小哥，性格还要沉默一点，还真像个闷油瓶子。

李肆把压缩饼干塞到他手里，奶瓶放到地上，双手枕脑袋，睡觉了。闷油瓶和他靠着，闭目休息。

张起灵摊开手，压缩饼干是打开的，地上放着的奶瓶表示他可以拿。只不过他没有胃口，把食物放下，低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抬头，不远处的吴斜和胖子在破译门上的文字，黑瞎子和谢雨辰在吃饭。

这些都是他熟悉的人，除了李肆。他再次将目光落到靠着的两个人身上，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多了一个叫李肆的人，他是终极，是吴斜他们的朋友，貌似和自己有着无比亲密的关系。

闷油瓶知道张起灵在看他，他睁眼，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眼神交合。

他们在无声地交流，传递信息。

睡梦中的李肆翻身，迷迷糊糊亲了一下闷油瓶的嘴唇，趴在他胸膛陷入了沉睡。

张起灵了然，不再关注他们，手抱黑金古刀，低头垂眸。闷油瓶也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