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啧啧啧。”
胖子:“我的天哪。”
吴斜吃饭的筷子掉了,他张着大嘴合都合不上。这个时候李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闷油瓶后,忍不住“卧槽”了几声。
在喂鸡的闷油瓶转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但大家都知道他在问他们怎么了。
刚好在客厅里办公的解老板,放下手里头的工作,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的粉色衬衫脱下来给他。
“小哥穿上吧。”
说完还不忘指了指他身上,闷油瓶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竟然全都是吻痕,一道道特别醒目,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闷油瓶: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把粉色衬衫穿上,斜睨李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子里。
胖子笑眯眯扇着风:“不愧是我瓶崽,还学会用脸骂人了。”
吴斜:“小哥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有要打架的意思。”
黑瞎子:“那是在给老李下战书呢,哑巴生气了,老李你完了哈哈哈。”
刚才小哥的意思就是要打他,具体时间还没说但李肆知道,自己可能随时要被打。
怎么办呐,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隐居在古坨镇,小哥天天早起练功,功课都没落下,甚至比前几年还要厉害了。
无聊的时候李肆会找他切磋,他们在院子里打斗,大多数还是闷油瓶制服他,李肆的赢面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