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
“卧槽天真,那不就是阿宁吗?阿宁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日塔木陀里,蛇沼古城外,阿宁死在了河边,被一条野鸡脖子咬死。吴斜哭着抱住她,不忍将她扔在危险重重的西王母宫。
她的确是死了,吴斜确认过了,在场的很多人都看到了,王胖子、攀子、闷油瓶还有李肆。后来吴斜把她葬在了河流边。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阿宁没有死,是他判断错误了?阿宁是医学意义上的假死?被后来裘德烤的人救了?还是说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阿宁?
王胖子也不敢相信,他也是阿宁死亡的见证者,他捏了一把汗。
“天真,我知道你很震惊,我也一样。”
“胖子,你看那个阿宁手上戴的是不是当十铜钱。”
王胖子眯眼瞧了瞧。
“卧槽!”
他大惊,这下比吴斜更不淡定了。他嗜财如命,那当十铜钱化成灰他都认得。
不行不行,淡定淡定!吴斜深呼吸。
他已经安定下来了,虽然内心有很多疑问,也列下许多可能性,但现在情况特殊,不是个要验证他猜想的时候。他会查这件事情。
吴斜:“胖子,我们先坐着,等下我们再行动。”
“好。”
两人入座了,和九门各位都点了点头以示礼貌。吴斜坐在吴家的位置上,他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冷汗浸湿了衣服。
同样在二楼包间的裘德烤也不淡定。
他手里拿着望远镜,嘴巴微微发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裘德烤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ipossible!(不可能)”
聚会在女主持的最后一句话开幕,所有的人都端上了茅台和二锅头,然后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