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左看右看,这里只有吴斜,不知道胖子和攀子他们俩去哪里了。
吴斜见他过来了,给他端了一碗吃的过来。
李肆闻到了那个味道。
“螺蛳粉?”这荒山野岭还能吃到这等山珍海味,简直太奢侈了,他都不敢想。
“胖子背包里的,我拿来给你做了一碗,就知道你会喜欢。”
之前两个人在山东瓜子庙倒斗时,那天夜里两个人吃了两碗螺蛳粉,边吃边喝酒,最后两个人一起回了屋子,还给闷油瓶也带了一碗。
当夜闷油瓶被臭醒,那碗螺蛳粉他是一点也没碰,直接拿出去继续睡觉。小哥不喜欢吃螺蛳粉,他喜欢吃白切鸡,还有小鸡炖蘑菇。
“好吃吗?”吴斜问他。
李肆吃下几根粉条,挑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吴斜要问什么李肆还会不知道?从格尔木疗养院到雨林沼泽,一路走来他围绕自己和闷油瓶问个不停,什么他怎么会在七星鲁王宫里被烧死,怎么出现在疗养院里又活过来了,消失的那几个月去哪里了,这些他都想知道。
还有关于当年李肆脸上的红黑的裂痕,那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吴斜时常会盯着他上半张脸看,看当时裂痕出现的地方,现在李肆的脸白净,没有一点痕迹。
这些年发生在李肆身上的事情太过于魔幻,第一次见他,那个尸洞里向他下跪的女粽子,吴斜就对他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后来他消失,又出现,就在刚才,那条巨蟒向他下跪。
吴斜觉得李肆他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不是人。
“你……是谁?”吴斜要问的话太多,等到真正要问的时候,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已经足以概括所有内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