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可能是鹤见川是用屁股受身的,所以她的屁股有点痛。
鹤见川泪眼汪汪地捂着屁股爬起来,吸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还打了个嗝。
“……嗝!”鹤见川抬手用袖子擦擦眼泪。
时透&iddot;刚刚不小心没抓稳鹤见川&iddot;无一郎:“……”
挨的打多了,这点痛鹤见川也不是很在意,她摸摸口袋,拆了颗糖塞进嘴里,十分自立的安慰了一下自己,然后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找到这间屋子里哪里有垃圾桶。
攥着糖纸的鹤见川想了想,屁颠颠地跑到边上的桌子旁,把糖纸丢进了桌上的白瓷花瓶里,然后又屁颠颠地跑了回来。
“无一郎我们走吧!”
无一郎:“……好。”
他正准备带着鹤见川继续前进,但突然间,房间内的空气猛地一滞,像是一座大山般沉沉地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有什么东西、
……来了!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流下,他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握住了腰间的刀,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分岔路口。
有什么东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地响起,不急不缓,不轻不重,从容不迫中甚至带着某种傲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