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这一切,都要从一场考试说起……

叼着肉包子的乱步从边上路过,他瞟了鹤见川一眼,走过了接待室的门口,立刻又后退了几步,回到接待室的门口站定,上下扫了两眼像是倒出来的吸吸冻一样瘫在沙发上鹤见川。

然后他叼着肉包子走了进来,站在沙发边上,伸手从鹤见川靠着的抱枕底下扒出了一罐他的糖果。

又是鹤见川从他的零食柜里偷走的。

乱步叼着肉包子、抱着他的糖果,开开心心的走了。

连糖果也失去了的鹤见川觉得好难过,她把抱枕抱在了怀里,掰着手指头数了好一会儿,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不动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她已经把打刀用的有模有样了,可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不动呢?

鹤见川睁开眼,迎面劈来一道刀光。

饱经风(暴)霜(打)的鹤见川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个鹤见川了,因此她下意识地就抬起怀里抱着的打刀,用刀鞘挡下了一刀,顺着刀势向侧面避开一步,想也没想扭头就跑。

“别追我我一点都不好吃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张口就来,已经相当熟悉业务流程的鹤见川抱头就要往外蹿,鬼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鬼,三十六计小命为上,总而言之先跑再说。

但她才跑出去五六米远,就被人拎住了命运的衣领往后一扯。

向后的拉力让她的小脑袋因为惯性抬起,双眼因为过分刺眼的阳光而溢出了点应激的生理泪水,抓住她的人突然就松了手,让鹤见川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