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诚恳地看着乱步,想了想,觉得这句话好像不太严谨,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哦,不动大概不会。”

乱步沉默了一瞬,答道:“你的大脑已经像是个筛子了。”

虽然没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鹤见川怀疑乱步又在骂她。

她嘁了一声,瘪着嘴想要溜出去,把这里头的残局丢给他们两处理。虽然刚刚被乱步拖进来了,但她总是觉得有点害怕,呆在这间屋子里总让她觉得有点危险,虽然乱步和不动好像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你又要乱跑去哪里啊。”不动起身拽住了她的衣领,“随随便便又到处乱跑的话,到时候被敌人抓到了,你又要哭鼻子。”

“呣……”鹤见川被他领着领子,鼓着脸颊左顾右盼,直到被丢在了破旧的木沙发上,才皱着一张脸,嘀嘀咕咕似的小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间屋子怪怪的吗?”

“嗯?”乱步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眼眸抬起了些许,露出了翠绿色的眼瞳来。

鹤见川扭头看向了边上垂着的窗帘,没有拉开,但仍是透进了影影绰绰的日光来。她安静了几秒,又缩了缩脖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总觉得呆在这里面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可不行~”乱步摘下了帽子,放在指间轻巧地旋过几圈,“不是说了吗,既然没抓到小虾米,那么我们就得要抓只鲷鱼回去。”

“哈?”不动皱起了眉毛,长长的马尾辫左右摆了摆,踢了一脚晕倒在地的男人,“你要的‘鲷鱼’不就在这里吗。”

“这只是大一点的‘虾米’而已,醉昏头的酒鬼才会把这家伙认错成是‘鲷鱼’。”乱步靠在鹤见川坐着的木沙发背上,反手将帽子又戴回了头上,压着帽檐正了正,“真正的‘鲷鱼’——现在才要游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