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家伙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黑炭头滚落在地,接着连说几个你你你便逃也似的哭着跑了。
江澄起身,正好看见蓝曦臣沐月而来。
“这是辜轧家的孩子……怎么哭了?”蓝曦臣问。
江澄拍了拍手上的焦灰,“大概被林子里的蚊子蛰了眼,瞎了。”
蓝曦臣心道:果然是被人用来吓小孩的三毒圣手,没有小孩能在他手中笑着离开……
他递过来一坛子烧酒,笑道:“没想到青牛部落的人这般喜欢饮酒,这是谜饵塞给我的,非让我带给你,说是他父亲生前酿的,在底下埋了三十多年,见你嗜酒,想让你尝尝。”
江澄接过,打开红封,浓郁的酒香顿时包括住了二人,江澄小饮一口,那柔和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滚动炸裂开来,唇齿留香回甜,确实是好酒。
他瞥了一眼蓝曦臣,可惜这货是个不沾酒的,寂寥长夜,星月正酣,无人对饮煞是遗憾。
回想起头次看这人喝酒的情景,难免叫人起鸡皮疙瘩,这会儿若是叫他喝上一口,鬼知道会在这青牛部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嚷嚷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酒不错,走的时候带上点。”江澄抬头望了望枝头的下弦月,今天几号了来着……
二十六了……
蓝曦臣欣然应允,“我方才同谜饵聊了会儿,幺娘的名字他没有听说过,衍石也从未听闻,小子自认是部落中晓事最多的,笃定部落中无人知晓。不过,他让我们有时间可以去隔壁的花檐部落,那里是个女子当家的地方,族长是个占星师,知晓许多夷洲异事。”
江澄皱了皱眉,“既是个女子部落,为何那怪物专挑青牛部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