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蛞蝓满脸都写着——图谋不轨。
太宰治的眼神愈发警惕。
叮——
门铃响了起来。
太宰治看了眼时间,还没到阿树的下班时间,他也没订外卖和网上购物。
来人他用手指根部的绷带也能推断出来。
是对面的人。
门外:叮——
宰:玩绷带。
门外:叮——叮——
宰:玩绷带。
门外:疯狂叮叮叮叮叮。
等太宰治玩完绷带,门外竟也还在按门铃。
对峙了十几分钟,太宰猫猫缠好了最后一根绷带,慢悠悠地拉开门。
不是他认输了,是他要开始战斗了。
开门即见到一大捧玫瑰花,玫瑰花束上还滴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捧花后的银发男人微微弯下腰,单手拉下墨镜:“唔哦,你是谁?”
太宰治冷冷地抬眸:“你又是谁?”
“喂喂喂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五条悟勾起嘴角,指了指自己打开的门:“我是住对面的。”
太宰治轻笑,环抱双臂倚倒倒门框:“你都知道你只是住对面的租客,拿着这束花又来做什么呢?”
五条悟耸耸肩,笑:“没谈过恋爱吗?不知道送花是做什么?我当然是要追求树小姐啊。”
听到追求二字,太宰治眼神瞬间冷意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