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紧皱的眉头就没再松开:“……你在这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指尖的温度还没消下,是阿树的脸颊滚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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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借着月光,太宰治看到面前的少女脸颊绯红,在发烧。
阿树用手拍拍自己的脸蛋,力图让自己清醒一下:“我有话、咳咳……要跟太宰先生说,觉得今天不说不行。”
“……什么?”
阿树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太宰治翻开手机,准备联系港口afia的专业医生。
嗯,没存。
唯一的可联系对象是森鸥外。
算了。
阿树轻咳两声,抬头看他:“太宰先生或许误会我了……见到这间房子,我只是……有点心疼,我想太宰先生应该住在更温暖的地方。”
“……”
太宰治怔愣几秒,没想到她居然在纠结这个。
他闭起眼睛,“……原来是这样啊,但我住这住惯了。”
阿树听到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说:“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件事。”
阿树从包里拿出《太宰、中也、十五岁》,虚弱的一笑,“上次太宰先生说很喜欢,所以我又准备了一本……”
太宰治接过来,问出了心中疑问:“想要请问宫泽小姐的是,你到底从哪里得……”
突然,怀中撞进一个重物。
重心不稳的太宰治忙用一只手撑着地面,毛茸茸的脑袋跌到他的肩头。
怀中热乎乎的。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