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收回视线,脸上淡淡的笑意顿时消失了,又恢复了原本冷峻阴霾的神色。他斜着眼睛,目光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半天狗:“几天前?这个消息你拖了那么久,还敢说出来?”
半天狗被鬼舞辻无惨的喜怒无常吓得双膝发抖:“是……是老夫的错……”
鬼舞辻无惨眼神阴冷,从嘴里挤出一句:“你和玉壶去对付他们。鸣女,送他们离开。”
“是。”
玉壶从壶口钻出来,和半天狗一起跪在地上。
清司所在的平台已经缓缓下降,他脚步轻快地走向鬼舞辻无惨,朝他挥着手,冁然一笑:“小无惨!你在干什么?等一下要去哪里呀?会陪我留在无限城吗?”
半天狗和玉壶尚未离开,听见清司这番提问不禁浑身一抖。鬼舞辻无惨向来厌恨“鬼”们窥探他的行踪,这一规矩就连“十二鬼月”都不能触犯。
半天狗缩起脖子,玉壶又返回壶中,生怕被鬼舞辻无惨的怒火波及。
但鬼舞辻无惨并未如他们想象,大为震怒地将不知死活的清司撕成碎片,甚至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出席‘上弦’的召集会;去位于浅草的藏书室,不会留在无限城。”鬼舞辻无惨低头看向跑到自己身边的清司,对他的问题一一回答。
半天狗和玉壶此前从未见过这架势,连黑死牟也诧异地自言自语:“他竟然如实回答了他的话……这名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