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鬼舞辻无惨被砍断的半截已经飞快地恢复了,他对珠世的解析几乎已经完成,而产屋敷耀哉不是鬼,心性也过于坚定,几乎吐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留着他也就是为了折磨和羞辱而已,扔掉他反而还更轻松一点。
鬼之王的身影在空中鬼魅般地一闪,声音贴着朝日的耳朵边响起来:“你的能力似乎还挺有趣的嘛。”
“火之神神乐。”
艳丽恢弘的火光从无惨的身后骤然升腾起来,灶门炭治郎的红刀和炼狱杏寿郎的橙红色重叠了一半,交叉着从天而降。
“斜阳转——!!!”
朝日已经移动到了对面,这个女孩确实是无惨见过最能跑的,也难怪鬼杀队在她来了之后动作就多了起来,鬼舞辻无惨单手接住了炭治郎的那一刀,被强化过的部分隐隐散出一种金属般的冷光。
“你还差那个人远呢。”鬼手穿胸而过,抓住少年胸膛中跳动的心脏使劲一攥,两秒钟之后嫌恶地甩了甩手:“你这种杂鱼也喝了那药啊。”
除了在鸣女那里的恋柱,蛇柱,还有在外面拦住那些潮水一般向着这里涌来的下弦们的蝴蝶忍,伊之助善逸他们,所有鬼杀队能打的人都在这里了。
攻击从四面八方雨点一样落在无惨身上,而他的身体就像是水或者幻影做的,无论多少次地被砍断,被多少次地切开,都始终能在下一秒钟重新恢复成最初的形状,而只要挨上一下他的攻击,就算是不死者也会全身粉碎,暂时退出战场。
但就算是这样,这些鬼杀队的人也丝毫没有颓废的神色。
在这层奋不顾身的表象下面,似乎有什么更不动声色,更险恶的东西在缓缓孕育着。这就像夏夜里站在野外拍蚊子一般无穷无尽,鬼舞辻无惨开始烦躁起来。
珠世已经被他彻底吞下消化了,她在他身体里做的那些关于灵力的小把戏也在稳步消解,他本以为产屋敷耀哉想出了什么必胜的方法,耐心地等待了这许久,最终确定了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