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感觉到头顶被哥哥轻轻摸了摸。作为一把刀是基本没有过被“摸头”这样的经历的,青年细长手指插|入发丝间细微的力道非常奇妙,在没有太阳的漆黑中竟然带给了他一丝温暖安慰的感觉。
「好啦哭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趁早习惯才行。」
「我们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我就算了,明明都是白发金眼,她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兄长!!」
髭切很无奈地笑了笑,像是看着幼儿园的傻孩子似的又拍了拍他脑袋。
他明明在笑,眼睛里却全无笑意,看起来比膝丸要寂寞多了。
「我也不知道啊,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这么偏心了。」
朝日完全不知道刀们已经开始闲的聊天了,她本人还是挺忙的,鉴于最近身体好了许多,开始被主公纳入训练体系了。
主公给每一个级别的队员都制定了一个大体的锻炼方针,看样子就是冲着和无惨以及他的部下决一死战准备的。
低级别的队员训练体能和速度,保证在混战中能比较顺利地保全自己,在有机会的时候帮上一点同伴的忙;高级别的队员在柱的手下进一步磨练战技和呼吸法的运用,而柱基本都聚在一起研究怎么开斑纹。
“就先这样,然后那样,再彭一下子!然后当啷就开了!”甘露寺蜜璃比手划脚,除了伊黑小芭内用一脸怜爱的表情注视着她之外,其他人都一副“这说的是日语吗”的表情。
当然朝日没有什么开斑纹的迫切需要,她用怜爱的表情同时注视着甘露寺和伊黑两个人。
不死川实弥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