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气得不行,坐在塌上直喘气:孽障,婚前纳妾,谁给你的胆子?你不要脸,我还想留着这张脸见亲家呢。”

长公主在一旁给他顺气:“你没听儿子说吗,他也是不想的啊。那姑娘就莽莽撞撞地跑蒋府里来了,又与他说了许久的话,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名声?斌哥儿不过是心善,才想着纳回来,只是时机不对。”

又瞪了跪着的蒋成斌一眼:“你也是,明知道那日园子里有姑娘们,做什么跑那儿去。”

蒋成斌大呼冤枉:“儿子那日只是去找大哥说话,并没有想去园子里。只是路过的时候听到那边有人喊话,以为是自家丫鬟,怕是有事才过去的。再说了,那边往日也没什么人去,要不是那日大伯母要见安定侯府的姑娘,大妹妹又恰好带她从那儿过,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啊。”

最后几句嘟嘟囔囔的,显然是不服气,气得蒋驸马要抄鞭子打他:“既是这样,你为何事后不与你母亲说。现在事情变成这样,我如何向吴家交代?”

宛平长公主子嗣艰难,只得一子一女,自是宠爱无比。

况且,她也不觉得自家儿子有错:“他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想得到如此周全。况且,难说他不是叫那商女算计了。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就她往人家园子角落里跑。”

蒋驸马显然也想到这点,问到:“送去的东西拿回来了没?就算是纳小,也不能找那样不安分的,”

宛平长公主不屑笑道:“自然是拿回来了,那样的人家,自然不能配咱儿子。”

蒋驸马听罢,点点头,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