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水军一直便在南安王手里,近几年来茜香一直没有动作,水军便也疏于训练。若再叫他们上战场,恐怕比十几年前还有不如了。
显然万尚书也明白这一点,只是:“整顿是该整顿,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本官也懂,只是你要的数目太大了。国库去年才宽容些,你这一开口,直接要了国库半年的税收。若是鞑靼再有动作,你叫国库怎么支应得开啊。”
顾舒庭一听提到鞑靼,立刻一摆手道:“他们三王子在我们手里呢,哪里敢轻易开启战端。”
却冷不防叫万尚书瞪了一眼,瞪得他讪讪地。
文湙道:“军国大事,确实不能仅凭一个俘虏便能断定是否有战事。不过,大人可否觉着,现在更不安稳的是茜香呢?”
万尚书眉头一皱:“这是为何?”
文湙不问反答:“敢问大人,茜香去年所纳岁贡,比之前一年如何?”
万尚书心头一动:“少了近三成。”
“再比之前两年呢?”
“少了近一半。”
顾舒庭也明白了:“也就是说,茜香每年送来的东西都在减少,他们又要撕毁合约了吗?”
之所以说“又”,自然是因为这种事情常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