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湙艺狠皱了下眉头,不仅这位讲话的年轻人他认识,那几个闹事的鞑靼人他也眼熟的狠。

原来不敢到他那儿去的闹事的鞑靼人,改在街上纵马伤人了。

“那马脸大胡子的鞑靼人笑得甚是放肆,他道:“这位小哥,你适才也说了,我们只是’险些’撞到行人,又没真撞上,那个小孩儿是你带倒才摔伤的,这笔帐算不到我们头上吧。至于这些小摊贩们,明明是他们挡着我们的路了,害我们骑马没骑痛快,怎么还要我们道歉呢。”

适才要不是杨从旭动作快,那小孩恐怕要葬身马蹄之下了。

旁边围着不让他们走的百姓们听到这话,俱是愤怒无比。那些鞑靼人却笑得前仰后合。

杨从旭打小跟着文上山下海的,调皮得人憎鬼厌的,又去西南水师待过几年,此时哪受得住这个气。当下一拳挥了过去,只是那些鞑靼人早有准备,这一拳竟是挥空了。

他这时是真正的双拳难敌四手,那群鞑靼人可没打算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当下便围攻起来,杨从旭左支右绌,略显狼狈。

文湙本来准备再看会儿,谁知那个马脸的趁着杨从旭叫其他人缠住了,偷偷绕道他后头,准备出手偷袭。

可他没料到,杨从旭的后头正是文湙的前头。

文湙当下一个闪身,一把扣住他向前的拳头,使劲往后一扭,一个小擒拿便叫他整个右臂动弹不得。

那马脸见被人偷袭,一拧身便要左拳送上。文湙岂能叫他得手,当下一矮身子,顺势一个扫堂腿,正

中双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