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蔻说:“咱们俩在一块儿,我不能叫你开心,反倒是让你委曲求全……我是什么?我又不是薛笑人。”
一点红道:“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你和他……当然是完全不同的。”
秦蔻嘻嘻笑了:“我知道啊,不过我可不愿意让你受一点委屈,你看,鸟在家里憋得久了都会掉羽毛,我们红哥这么委屈巴巴,以后万一脱发怎么办,可不能脱成地中海!”
一点红:“……”
一点红被秦蔻鬼才般的说话艺术给震撼了一下。
他干巴巴地解释道:“……我也没有委曲求全。”
秦蔻:“嗯?我们红丝雀没有委屈巴巴么?”
一点红狐疑:“……红丝雀?”
秦蔻打了个哈哈混过去:“啊没事啦,你接着说,所以你有什么打算?”
一点红伸手,敲了敲他放在床头的杂志。
秦蔻趴在他身上撑起身子去看——摩托车的杂志。
秦蔻挑眉:“你想去玩摩托?”
一点红说:“……怕你担心,还没决定。”
秦蔻噗嗤一声笑了,说:“我才不担心呢。”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群古代侠客们简直个个都是奇葩,宁愿肉包铁,不愿铁包肉。他们第一次坐上她的车子的时候,就对安全带发表了一些不大符合常识的看法,认为安全带在关键时刻很危险,由此,副驾驶的位置还成了他们最不喜欢坐的位置。
他们个个都是骑马的好手,摩托车,可不就是现代的钢铁巨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