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起头,苍白的喉结上都渗出一滴汗来,秦蔻还在他身后说:
“红哥怎么不理我呢?”
一点红霍然回身,双臂一收,把他新鲜出炉半天的女朋友直接收在了怀里,他比秦蔻高不少,顺势低头,而秦蔻正正好也在此刻昂起头,十分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俯下头,凭着自己的本能,学着秦蔻下午的动作,撷住了她的下唇。
像是在撷一片如丝绸般柔软的蔷薇花瓣,有点……想碾出花瓣里香甜丰沛的汁水来。
秦蔻刚退了烧,身上还没什么力气,被他这样骤然冲上来弄一下,腰一软,伏在他怀里。一点红双臂很稳,稳稳地撑着她。秦蔻又在这个空当里抬眸扫过他的耳根子……噗,原来他看着游刃有余,其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假把式。
她一边对付他,一边唇角都忍不住要勾起来。
一点红一只手放开她,摸索到身后,精准地找到了灶台开关,把煮着面的煤气灶关掉了。
面煮好了,酸汤的温度也降下来了。
一点红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哑声说:“吃东西吧,好不好?”
秦蔻抱着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小小声说:“好。”
酸汤面上了桌,汤很清,碾碎的芝麻很香,面是细细的龙须面,这种汤头用的面越细越好,上头还窝了个荷包蛋。
秦蔻坐在餐桌旁,吃下一口,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
与此同时,秦蔻的爸爸秦建国先生刚刚出差回来,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一开门,往沙发上一躺。
安宁安老师从书房里探出头:“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