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伸手,摸了摸有四的脸颊。有四仍然呼吸平稳,没有被打扰。
花无缺心软,叹道:“那我们就应下了。”
小鱼儿也道:“好啊,这孩子就交给我们吧。”
白鹤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俩会应下来。”
小鱼儿转身对江玉郎道:“江兄,我想求你替我们照看有四一段时间。等我们办完这件事,我们就接他回我家在姑苏的旧宅,同我们居住。”
江玉郎并没有拒绝,而是白眼道:“你和花无缺不也是两个大男人,能照顾好孩子么?”
小鱼儿气道:“你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还想要一个不成?”
江玉郎懒得再与他斗嘴,自轻车熟路地抱过了有四。明明他也只有二十来岁,带起孩子来却似乎已经做了十年的父亲了那般熟练。
好像不久前,他们还是吵吵闹闹的十四岁少年,在长江上勾心斗角,在地宫里患难与共。可是现在,江玉郎已有家室,也早就退出武林纷争了。而他小鱼儿,却仍然在这片江湖上沉沉浮浮。
花无缺微笑道:“小鱼儿,在想什么呢?”
小鱼儿打了个哈欠,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之前见到神锡道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