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仁我发现你……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人吃惊。”
这句感叹包含了很多意思,比如索菲亚做到了他同诸伏景光卧底多年都没有办成甚至连想象都没有想过的事——直接逮捕琴酒。
索菲亚听不懂这话是夸她还是损,也回了一句句式差不多的话:“降谷你也是,出场的方式也挺让人吃惊的,你这一枪是什么玩意?”
说完,索菲亚指了指自己那被染得鲜红的肩膀处。
“打在研二身上那一枪也是这玩意吧?”索菲亚又指了指另一边也刚从地上爬起来不再演戏了的萩原研二。
“嗯,是的。这是特制的血浆弹,总要打给琴酒看的不是?可能会有一点冲击力,大概类似……塑料的bb弹?”
“你说得对,痛我也可以忍,但那你知不知道我这条裙子很贵?染了色等于毁了。”
说到裙子,降谷零这才把注意转回,认真端详起了索菲亚身上的连衣裙——从精妙的设计到剪裁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出是出自大师之手,再加上那看起来就很贵重的面料……
他刚才只顾着看好友是如何把琴酒按倒的帅气身姿,完全忽视了对方竟然还穿着一条某些层面而言属于是行动不便的裙子。
降谷零倒是识货:“高定?”
索菲亚点头:“是啊,全世界就这一条。”
降谷零也点头:“那确实挺贵重的,设计费应该都花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