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泽感觉到白散身体的触碰，有些心慌的笑了笑，视线扫了几眼白散，发现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这样啊”，白散低下头，轻声道，突然似乎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眸，朝莫泽倒了下去。

“阿散?”

莫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的白散，怎么睡的这么快，这是不是有些突然。

但是，好柔软。

白散的身体就像一团棉花一样，睡颜乖巧又漂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润的嘴唇轻闭，因为不是人类，所以没有呼吸。

“好安静”，莫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比他咋咋呼呼的睡姿好多了，他只会数着多托雷到几百只，然后才能进入梦乡。

手轻轻摸着对方白如玉的脸庞，理着散落两侧的发丝，然后就被白散的手一把抓住，莫泽心中一惊，低头对上了一双满是不耐烦的瞳眸。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啧，你就不能有点用，废物”

带着点嚣张的口气，见狗都要唾骂几句的眼神，一副你欠他几亿摩拉的模样，是流浪者没错了。

白散坐起身，环视一下四周，目光停留在空与魈的身上，他内心生起几丝疑惑，这次不是战斗吗？话说空怎么在这，那个绿发的小孩不是人类吧。

“阿散，怎么了？”，空敏锐地察觉到白散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刚刚对方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还有与平常不一样的口气。

“啊，空，忘了和你说，阿散有些精神分裂症”，莫泽急忙说道，随即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

“阿散他啊，从小家庭离异，唉”，莫泽欲言又止，旁边白散的目光渐渐冰冷，让他身体一僵，收起了满腹草稿。

空叹着气，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