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但魏婴不止是做了这一件事。”含光君想了想道:“你将收集到的那些真相展示到了世人面前,使得他们不受蒙蔽,使得冤情沉冤昭雪,你让这些做了坏事的修士失去作恶的能力,因而平民百姓能够没有危险的对他们做出惩罚,你甚至都没有对一些与你曾关系匪浅的人网开一面。你让世人看到了公正,也看到了希望。所以并不是他们容易满足,而是能够满足的条件看似简单,却很苛刻。”
他们要公正要公道,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里,哪有那么容易?
夷陵老祖笑道:“难得听蓝湛说那么多话,还是夸我的,真不容易。”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他生前确实没有听到蓝湛怎么夸他。可是他苏醒后,蓝湛话语虽少,却没有几句不是赞赏,便是他不要脸的自夸,蓝湛也不会反驳。想到这里,夷陵老祖瞅着含光君问:“蓝湛,现在都听不到你凶我了,是不是怕把我凶跑了?”
含光君道:“魏婴本来就很好。”
夷陵老祖笑得可开心了。
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就这么看着他们,藏色散人凑到魏长泽耳边咬耳朵。
“长泽哥哥,看来阿婴和阿湛的感情真的很好,就像我们。”
魏长泽看看儿子那一对,又看看身边的妻子,伸手将她腰勾住,回道:“嗯。”
藏色散人也笑,母子二人的笑容一模一样,都是明媚若骄阳,他们笑时,四下黯然失色,他们的笑容是他们眼中唯一色彩,再看不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