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小心，但夷陵老祖半点不在意。

“岂止是有损，我是除了我是夷陵老祖外，压根儿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也好。

老祖挂在含光君垂下来的抹额带上，就着带子荡起了秋千。

含光君怕他掉下来，便抬手将两根带子的末梢给打了个结，让他坐在上面。

夷陵老祖：“……”

“总感觉怪怪的，这么坐着，跟靠你怀里一样。”

说着夷陵老祖在抹额上一撑，飘到含光君肩头坐下。

含光君也不生气，他想坐哪就坐哪。

夷陵老祖在肩头用手撑着脸，外面的热闹已经不能吸引他的注意了，那群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冤大头有啥好看的？有含光君好看吗？

他问：“含光君，你说赤锋尊是用霸下自刎，可为什么脑袋兄说他是金光瑶杀的，还把他给分成了六块？”

含光君一愣：“但聂大哥确实是走火入魔后用霸下自刎的，聂怀桑都受了伤，若非兄长和敛芳尊拦着，聂怀桑恐怕都要死在霸下之下。”

夷陵老祖道：“凶尸虽然没有生前神智，但并不是真的没有自己意识的，只是思维会比较简单，寻仇更是本能。既然脑袋兄说他是死于金光瑶之手，那就一定不是什么走火入魔自刎，这件事的问题很大。再说了，再怎么自刎，也不可能把自己切成六块吧？”

含光君道：“我信你，但是当年之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证据便不能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