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加拿大威士忌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
“…”斯匹利塔斯,他收藏的花瓶啊!
人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只,这么大个柜子都能被他撞倒……这个哀神。
本来这些花瓶都是收起来的,后来说这个家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他家,所以他就重新摆了出来。
……呵
加拿大威士忌眼框含着泪水,疑惑的看着斯匹利塔斯:“你什么眼神,难道不该安慰我吗?”。
斯匹利塔斯稍微点了点心痛,看着他的花瓶:“安慰你?难道不应该安慰安慰我的花瓶吗?”。
加拿大威士忌擦干了眼眶里的泪水,面带着审视的眼光:“你的花瓶重要还是我重要?”。
“…行行行,你重要”斯匹利塔斯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毕竟这个家伙惯用耍无赖。
加拿大威斯基终于坐在了沙发上:“我再也不要去卧底了!让他们谁爱去谁去吧”。
斯匹利塔斯也坐了下来:“当初也是你求着要去的,现在又求着要回来”这家伙,以为去卧底是去玩的吗?。
加拿大威士忌嘟着唇不开心:“反正我不去了”。
斯匹利塔斯早就发现了,组织里的某些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像……尤其是在性格方面。
“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斯匹利塔斯问到。
加拿大威士忌不明,弯了弯头:“像谁?”。
“玛克白兰地”。
加拿大威士忌眼睛都瞪大了:“我和他像?”。
哪里像了?他又不是不认识玛克。
斯匹利塔斯点点头。
真的很像,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无赖的样子。
当初18岁的玛克经常这样子……到现在好像是这个样子。
如果现在是玛克当初想去卧底,现在说不想去就不想去了。
这么清酒可能就只会说一个好,连问都不会问,直接给他料理其他事情。
玛克后面站这个可是清酒和雅文邑。
雅文邑这个疯子有时候护人是护到极致的。
就是说什么都可能有错,但是玛克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