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只是暂且分别。”他温柔的微笑道,“这其中的痛苦值得注目,但「分别」本身,无需痛苦。”

白锦深呼吸一口气。

实话说,她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是至高上帝,没人能顶撞他,没人能反对他……但……

但有些话不直说,就是会让人「膈应得慌」。

“很抱歉……但,不。我想,你可以这么认为,但说出「分别本身无需痛苦」这句话,是不对的。”

她说,“有多少人能像你一样眼光那么长远?所有不能做到的人,对他们而言,分别就是永别、痛苦就是全部。”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

因为她在至高上帝慈和而宽容的目光中感到了奇异的不适……与莫名的安心。

这两种感觉古怪而纠结的共存让她下意识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转移话题:“很抱歉,我是说……呃,请问我究竟是怎样「拯救了世界」的?”

至高上帝并没有在意她的不敬,他只是饶有兴味的笑了起来。

“很简单:你和你的那九位同伴,「攻略」出了一个最好的世界线——在那些真正的「大师」做出的游戏里。”

“在不计其数与他们文化背景相似的世界里,你们托起的,是最明亮的希望。”

白锦脑中似有一道光亮起。

然后,轰然爆炸。

在那温和的光里喷涌而出的记忆中,她突然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