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我拍拍手准备走的时候,有个歹徒还没晕全乎,他盯着我,大惊失色,一口阿拉伯语蹦出来:
“你……黑兔?你是黑兔?”
听到这话我还稍微愣了愣,兄弟们,这就像是离家出走多年忽然听到全副武装闯进你工作单位的花臂大老爷们亲切地喊你的小名一样,真是见了鬼了,这里怎么会有认识“黑兔”的人?
我不得不仔仔细细看他,结论是,妈的不认识浪费感情。呵,凭借这么一个我当雇佣兵时期的老代号就想套近乎吗?想得美,我师兄都做不到!
说起师兄……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咋样了,上次他跟我说要回去养生,结果就没影了,天知道他是不是就想甩开我。
“你、你就是黑兔吧!我认识你胳膊上那道疤,所以银狼他也在——”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晕了。哥们,说我可以,但别说我师兄,银狼的名号也是你能叫的?
我拍拍手把人扔掉,想着反正会有人来处理,回到我的座位上两腿一蹬两眼一闭开始美美睡觉。我已经想好了,下飞机谁来接我我就先把他打一顿,这叫小日子传统艺能下克上,而我决定叫它上马威!
一想到明儿个就能揍几个国际犯罪组织里的风云人物,心情就变得很好,我安然入眠,梦到了……掏枪准备把我砸进地里的师兄银狼。
“……”
都这么多年没见了师兄,你怎么还给我托噩梦啊,咋不给点好梦呢?
旁边的乘客用日语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坐飞机睡不好,我说不是,梦见我很多年没见的朋友了,梦里我们相处的不是很愉快,仔细想想当初我们分别的时候也确实不是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