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晓在观众们惋惜的叹息声中离场。
这时,优希忽然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一言不发地朝看台的边缘冲过去,几乎扑到了球场的铁丝网上,然后死死盯着站在场边和下一棒打者说话的降谷晓。
他的站姿,动作,神态,还有脸上的每一滴汗。
她确认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欸?你不是降谷的……”这时,身边有人说了这么半句话。
优希转过头,看到两个穿着青道运动服的人也站在看台旁边,正惊讶地看着她。
她来不及计较他们的奇怪态度,慌忙跑过去跟他们说:“你们是青道的队员吗?能去教练席那边叫停比赛吗?晓他好像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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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道的两个非正选队员简单交流了两句,他们似乎也早就在怀疑降谷的身体状况——看来他的受伤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优希想起之前发邮件询问他的情况时,他回复的那一个漫不经心的“嗯”,心里很恼火。
她回到座位上,发现那个老爷爷正在帮自己看管之前遗落在位置上的包,很感激地道了声“谢谢”。
老爷爷看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地问:“你是不是刚才就知道……那个投手受伤了?”
场上,青道已经以选手治疗为名叫停了比赛。
优希坐下,点点头:“嗯。因为他跑步和站立的姿势都和平常不一样,而且明明是秋天,他的流汗量却跟夏季大赛时似的,应该是冷汗吧。”
“观察得很细致啊。”
“没有没有,只是以前每天都和他待在一起,看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