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西父母在三年前去世的几人看着急切否认的苏西。
她说的那么笃定认真,不知道是在说服旁人,还是在说服自己。
夜翼突然抓住苏西还在用力摆动的手,把她吓得一抖,本能地想抽回手,没抽动。
“你伤口还在出血,别乱动”,夜翼皱眉看着苏西脸颊上残留的血渍和衣服上越晕越大的血迹,“你自己没感觉吗?”
如果有尾巴的话,苏西现在肯定是夹着的。
不笑又低气压的大少真的好吓人。
苏西不由得收起慌张滑稽的笑脸,老老实实回答:“有感觉,但注意力在别的事上的时候就没那么痛了。”
娜塔莎拉开还想说什么的夜翼,温和笑着对苏西说:“来,我先给你做个止血处理。”
揭开被血糊住的衣服,将受伤的左肩露出来,娜塔莎拿出一瓶印着神盾局标识的喷雾对着伤口喷了几下,伤口处便附上一层“白霜”,冰得苏西哆嗦一下,但见效很快,鲜血立马停止往外涌。
“这是临时处理,等要给伤口换药的时候,这层膜用水就可以洗掉”,娜塔莎告诉苏西处理方法,又细心轻柔地替她整理好衣服,最后揉了揉她的脑袋,略带着薄茧的手掌擦着左耳滑过。
苏西点头,视线忍不住投向办公室里间隔音很好的小黑屋,罗宾和夜翼刚才拖着杰夫进了那里,说是有些事要细问一番。
超级小子陪着阿比盖尔坐在一旁等待。说是陪伴,看阿比盖尔坐立不安的样子,倒像是坐在一座人形火山旁边。
娜塔莎看着端坐在凳子上,膝盖并拢,双脚打开,踮着脚尖触地的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