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看不出对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就是微妙的感觉对方很危险,于是她神色自若,开始装傻:

“不,我来看约翰。”

寡妇愣了一下,“阿比盖尔告诉我是这,我找错了吗?”

“说不定是我找错了”,苏西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向寡妇确认,“我记得他有两个儿子?”

“……我们肯定是有人找错了,我和他只有过一个女儿。”

苏西又盯着寡妇看了几秒,微妙的不和谐感依然存在,但她没从对方身上发现恶意,于是她率先开口道歉:“抱歉,夫人,我刚说谎了,我只是不确定你叫住我的目的在故意试探。”

“没关系,毕竟这里是哥谭”,寡妇垂下眼睛,哀戚地望着墓碑,“而且他又是因为那种原因而死。”

苏西跟着望向墓碑,没说话。

“你认识苏西吗?这是给她的。”

寡妇拿出一个有些厚度的牛皮纸信封,封皮上写着苏西的名字,能从未密封的开口看见里边是绿油油的钞票。

“……”,苏西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她拒绝了,“夫人你留下吧,这本来就是我赠予领班的东西,没有拿回来的理由。”

寡妇的态度也很坚决,“他只是代你保存,我不能拿这种钱。”

推诿两次后,苏西拗不过,只得接下信封,又陪寡妇站了一会,直到强烈的眩晕不适感掐紧她的喉咙,她不得不告辞离开,去找个隐蔽的角落吐出翻涌的胃液。

寡妇注视着苏西离开的背影,插在口袋里的手在手机上盲打: